农历九九重阳节的凌晨,好像心有灵犀似的正想重来个久违的开夜车赶功课,突然待产的大女儿轻轻的敲了房门,我一边打开房门一边就问是否小宝宝要出生了?
睡梦中的太太也被惊醒,接着,我就开车载太太丶女婿丶女儿和她肚子里的小宝宝到布城医院去安排就绪。
其实在两周前马来西亚立国日的凌晨,他们夫妻俩已有类似经验。当时是亲家一家人从老远的巴生住家载他们过来布城医院。后来,我们都笑说是宝宝要爸爸妈妈做彩排吧。
为了方便大家,亲家很开明的让他们俩在布城小住,以便待产。我和太太很珍惜这段美好时光,也买了女儿最喜欢的各式各类鸡蛋。我们就知道这个女儿是无蛋不欢的。
当天中午,我们与亲家都同时在话匣群组接收到女婿从产房里传来的即时喜讯。是的,我们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个孙子,哪份喜悦确实难以形容。
按照华人习俗好让孕妇产后祛风,太太正想为女儿准备炒姜饭时,话匣的另一端即传来亲家母正准备好热腾腾的姜饭。
拜现代科技所托,让我们把三个不同地点连成一线,提供了沟通上的便利。同样的在办公关活动时如果懂得善用,也能把工作变得顺畅至极。
傍晚时份,我与太太第一次抱起孙儿的时刻更让我回忆起二十几年前抱起宝宝的妈妈丶姨姨和舅舅的画面。
女儿也倾述开始明了初为人母的心情与责任。刚踏入三分之一人生第二阶段的这对年轻父母正要为刚出生的宝宝未来的三分之一人生负起全责。
碰巧在十月十日国立大学新生迎新周的一个分享场合里,我也受邀到敦拉萨大礼堂(DECTAR)分享族群和谐与国民身份认同的课题。
我与另两名分享嘉宾的手法有所不同。个人认为对于这批才十多二十岁的新鲜小学弟妹们,我应该先从修身与齐家下手,过后才谈治国与平天下吧。
当放映机呈现出我与太太初次抱起孙儿的画面时,全场哗然,大家都不断的向我们献上祝福语。初任外公的我在大礼堂里听到Datuk这称号确实顺耳倾心。
这正好让我借题发挥,接着就分享常与孩子们说到的三分之一人生的哲学。当晚的对象是刚要结束三分之一人生第一阶段的大学新生,我必须让他们醒觉大学毕业后与家人的亲情肯定是永存的,但他们在适当时刻有必要脱离对于父母的依赖。毕竟有一天身为父母的我们也是会老去的。
来到大学这三四年里修读本科,正好让他们为三分之一人生的第二阶段做好准备。一是要把功课修好,二是建立良好人脉关系。课里课外都必须并重,这与修身不无关系。至于齐家呢,我说看看照片里我身边的另一半不也就是我国大的学妹嘛。全场再次哗然。
在谈到国家与人民的将来,我们都期待一个美好的生活环境并达至国泰民安。这都得靠全国人民不分种族来建立良好沟通关系并携手耕耘。
至于他们这批千禧世代和孙儿这批疫情后世代又会是什么样的前景,我并非预言家。但在观察了人民沟通现况,对于科技的依赖性已日益增加,并形成了“社媒依赖”(Social Media Dependency)。这新的形态有别于四十年前德弗勒尔和鲍尔-罗克奇(DeFleur and Ball-Rokeach)所提出的“媒体依赖理论”(Media Dependency Theory)。
小小的孙儿也已有了自己的IG账号。女儿女婿每天都会从月子中心通过@bb_rayden传递生活讯息。 我们和亲家们这些新任的爷爷奶奶公公婆婆,有赖以科技的发达,也可以透过月子中心所设的监控视像看到小宝宝的一举一动和生活进展,一解见到他的思念。
话说回头,孩子一出生,父母都会为他取个好名字。做为公公婆婆的我们也希望孙儿能人如其名:“暐晔光盛丶登峰造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