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被困在家里,从国家复苏计划第一阶段进入第二阶段,过后又快速提升到第三阶段的日子里,被迫居家作业。这并非像一些人错误指责教师们都闲着,白拿薪水而已。
原本以为卸下学生就业事务处处长的行政工作后,就可以减低工作量,好让我能专注在教学与研究工作,但事与愿违,不减反增。
上个学期一结束,就忙着批改22份研究生和60份本科生的考卷,接着又检查两名指导博士生的论文,主持两场博士生论文的答辩,审批一本博士论文。
除了审批在中马区某大学学院公关课程内容与执行,也赶着给北马区某大学学院书写公关课程外部审批报告。还有其他工作如参与传媒和网上讲座等等,简直忙得不可开交。
一眨眼,新学年又要开始了,也正为迎新会忙碌着,明天将与新生在网上见面与交流。
作为社会的一份子,尤其是从事社会科学这行业,我们万万不能与社会脱节。但最近的我好像模糊了视线,看漏了很多事情,仿佛很多盲点似的。
我看不到任何指导说明如何让人们在大流行病的情况下转入地方性流行病后的新常态,如何与新冠病毒共存生活,又如何达至生命与生活并重。
日前与几名同僚在线上聊起社会近况,在缺乏实地考察的情况下,大家有如纸上谈兵。网罗的“数据”应该是社媒或网上获取,都有待验证。
我们大略把人们分为两类:第一类是大多数都乐意并已接种疫苗,作为一名好公民并尽量防止病毒继续扩散。他们也会努力的去获取更多正确的信息,解除一切盲点,以正面心态来应对地方性流行病的新常态生活。
在严守防疫标准作业程序的当儿,如果家人或自身不小心被感染,应当如何处理。
在接种疫苗后感染,大多数都可能会处于病症的第一或第二阶段,那只需居家隔离和可以用一些许可的药物来舒缓病情。
只有达至第三阶段的病人才需要在特定的隔离中心接受护理治疗,而较严重的第四和第五阶段才会被送入医院接受加护治疗。
因此照顾好自己的责任应该回归于自己,医疗系统的负荷是时候加以缓和了。
至于第二类的人们就有如“创新扩散理论”(Diffusion of Innovation)里被归类为少数的“落后”(laggard)一群。他们都自以为比大多数人能看到别人的盲点,因而拒绝接受接种疫苗,抛弃与大家共同抗疫。
他们的确拥有权力不接受这份好意,然而他们对于未知其实感到恐慌,考量也杂乱无章,显然一片茫然。
客观的科学数据对于他们来说并不是考量,主观的论述可以把一切都推翻。更加可怕的是会有另类的“流氓”把自己当成救世主,渲染反接种疫苗的口号,在乱中添乱。
在繁忙的当儿,我差一点错漏了首相在周一突然提呈原本应该在去年推介的第12大马计划。在五百多页的计划书里看到这五年国家正着重于数码化科技丶作业流程自动化及绿色经济永续发展,这都将会影响到我们未来的经济与生活。
同时在书里也看到长年都在谈的计划,有如实现更大的区域平衡发展丶拉近收入不均的差距丶辅助及提升弱势群体的措施丶创造就业机会及现有人力提供再培训丶改善人民福祉丶加强公共服务和改善贪污排名等。
最后,还是祭出了土著股权的议程。
肯定的这议程再次的挑起族群紧张关系,网上又再次流传数年前某广场的所谓“大奸商”与“小流氓”的仇恨言论。到底这会是解决政策不公的办法,还是另有它意。
张炳祺博士〈公关小贴士〉专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