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里要提起的战友是四十年前真正在空军部队里并肩作战,当年才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小伙子。
在日前会面的四名战友当中我是最早离队也是军衔最低的一位。服务了五年后也就在1987年因考进当时的国民大学而请求并获准提前退役。
数年后这批血气方刚的青年也各自合约期满离队。当然在两百多名一起受训的战友当中也不乏服务至二十一年的顶线才退休的。
两个星期前当获得老友吴胜吉的通知说已移居加拿大的佘敖柏刚回来吉隆坡探亲,我们当下就说机会难逢也约了另一名战友黄则财到蒲种十四英里聚餐并叙旧。我与则财兄因夫人有其他事务要处理只能单独赴会。
就像现在年轻人常说的“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我们这批当年的年轻人也确实拥有过一段非常“美好”的日子。这一幕紧接一幕的画面可说是铭记在大家的记忆中。
先经历了六个多月在怡保基地魔鬼式的地面作战训练,尔后又在蒲种十英里的金銮基地接受了十四个月相对比较文明的飞机维修培训。在1984年年头才各自被分配到不同的基地服务。
我在马来西亚皇家空军最后三年多是服务于关丹基地的第三飞行训练中心,专门维修阿尔马基(Aermacchi) MB339A型战斗训练机。
他们三人都是在军队服务期间认识了各自的伴侣,而我是在大学毕业后才认识了当年同样来自槟城的国大学妹。很欣慰的大家都拥有非常美满的家庭。
大家在谈起现况与未来时,专注力都放在孩子们的身上。在步入退休生涯里大家几乎都已无所求,在我认为最后的三分之一人生里希望能好好引导下一辈们走向更美好的人生。
虽然贵为“黄金公民”,当年顽皮的一面与好胜之心还是存在的。我和胜吉兄先胜一筹,接着就看到底是他的媳妇还是我的女儿会先让我们当真正“祖辈”的Datuk(拿督)。大家都哄堂大笑,这肯定不会是假的Datuk。
在闲聊当中有一名夫人说到能在政府部门服务,尤其是能达至60岁退休并非一件容易的事。她说有两个可能性,一是坚定个人的原则与立场,他大多都被主流排斥而默默地离开。二是随着主流飘动并可能同流合污,最后这些人都会从中捞取好处。
我个人认为这观点过于偏激并存在消极的一面,但还是带着很轻松的语气说“不能有个中间点吗?可以在两个极端行走出个平衡线吧?”
当时的场合并不适合谈论道理,这课题也因而跳过至其他比较轻松的家常话题。当然也不能对不起自己而错过眼前的美食来长篇大论。太严肃的话搞不好可能还会把感情给破坏了。
在回去布城的路途中我在想真的这么难以融入职场吗?无可否认在我们的人生里职场就是一条必经之路。
回想阿尔马基MB339A能顺畅无阻的飞行,并培训出优秀的战斗飞行员是有赖于我们这群地勤技术员长期的良好维修。永远谨记公关长期所建立的就是“声誉”,而它也是公关在行业里能达至平稳的通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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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炳祺博士〈公关小贴士〉专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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