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星期前,我与九名在马来西亚深造的中国籍学生分享了在9点股票里刊登几篇有关危机传播课堂上的文章。
三名是我指导博士论文的学生,另六名则是刚上我正为另一间母校博特拉大学教导高级传播理论(Advanced Communication Theory)的博士生。
过后,我也在微信群组内答应他们,将在发表了传媒的便利与素养后,写一些与他们在上网课中获取的知识。
其实,高级传播理论是一门很考功夫的课,涉及的层面与复杂性,既广丶又深丶也零碎。虽然如此,它却是我十五年前在博大进行大众传播哲学博士研究时,在修了十三堂课中,获益最多的一堂课。
我的开场白,何谓传播哲学博士?那肯定的拥有博士(Doctor of Philosophy)头衔的学者,对他本身专门学科的理论必然了如指掌,也必须深知其理论的理论,那就是元理论(metatheory)的含义。
元理论包含了三个重要部分,那就是本体论(ontology)丶认识论(epistemology)和价值论(axiology)。
本体论在于理解传播现象存在的根本。如以纯科学角度来解答,它本质意义只有一个,由研究者去发掘,属于客观性。另一角度较为主观性,人文的诠释则是意义可以是多方面的,在于研究者的认知与观点,以及当下的情境,理解现象的存在。
认识论的探讨与本体论有着密切的关联。当研究者采取客观态度,那他们会以局外者的身份,将由外向内观察以获取知识。至于采取主观态度者,他们将参与其中,从多方面的探讨其可能性,并在获取的知识中给予明确定义。
当然以纯科学和客观角度,研究者在价值论上不带有个人情感与立场,有时我会笑说他们太过理性到有如机械一般,人类的五个感官都排不上用场来衡量获得的数据,要靠器材来做评估。相反的,人文学者免不了带有感性认知来分解资料。有者更预设立场来下定论,也就是后来的批判式研究。
在研究的演变中,它开始形成了第一世界观的实证主义(positivist),进而成立第二世界观的解释主义(interpretive),最后在近百年里也加了第三世界观的批判主义(critical)。
社会科学有别于纯科学,我们研究的是生活在社会里的人类行为,不可能太刻板,人类诠释是避免不了的。因而有了后实证主义(post-positivist)的社会科学的研究方法。
就如前几系列所述,传播学同时属于社会科学与人文,我们的研究方法可以是定量研究,也可以是定性研究。我的启蒙是在1990年全国大选时的定量研究,过后也参与了多项定性研究。从定量分析与定性分析学习中,进而充实自己,希望在求知中能增加广度与深度。
当时年少的我把后半段误读为“要能广也要能博”。很遗憾的在我念初中三时老家发生了一场火灾,把那本珍贵的纪念册给烧毁了。然而,该名句永远铭记在心。
想必老师期待学生读书要“广泛和精深”,做人也要能“博大”。老师,但愿不负所望。
張基炳祺博士專欄